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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吸间的暧昧烧得理智全失,却忽然被人兜头泼了盆冰水的滋味多么崩溃吗?
这后遗症足以让男人萎十年。
来了。高恙搓了把脸,心说老头以后没有孙媳妇了都赖他自己。
时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拍了拍又热又晕的脑袋,越拍越晕。
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更燥热了,像是有团打不散的火球一直聚在身体里,火烧火燎地折磨他。
亲了或者没亲都不会是这种感觉,就是这种要亲没亲,没亲又好像亲了,亲了却没亲实在的感觉让他更加心痒难耐。
不行,他得洗把脸。
时轻洗了好几把冷水脸才勉强把那股邪火压下去。
高恙拿两把刀左右开弓把大肉剁成肉泥后才勉强疏解了心里的郁闷。
只有不知道自己刚刚干了什么损事的高大庸同志还乐呵呵的。
哎哎,剁细了!他胳膊肘把高恙杵到一边去,去去去,摘葱去,剁得什么玩意儿稀碎的!
高恙一口气摘了一捆葱。
哎呀,你是不是傻,摘那么多吃不完会坏的!高大庸气得脑门儿突突的,你是不是诚心挑战我脾气呢,当我在镜头前不敢揍你是吗?
揍吧揍吧,挨一顿揍高恙还舒坦点。
去去去,你滚吧,厨房撤你职了。高大庸从今天置办的年货里拿出一袋糖瓜丢给他,去给你媳妇尝尝,他估计没吃过。
您什么时候买的?高恙一向嫌弃这玩意儿,还没到小年呢您买这个干嘛?
你俩争一串糖葫芦的时候我买的。高大庸说,这三天就当过年了啊,正月腊月吃的东西都可以吃,吃过饭还要贴对联呢!
哈?高恙不知道老头这是要干嘛,现在贴了过年还要换吗?
换啥啊,这就是过年了呗,不用那么抠日子啊,咱想什么时候过就什么时候过呗。
哦。高恙心说行吧,老头高兴怎么着就怎么着了。
这什么?时轻盯着高恙手里的纸袋。
糖瓜。高恙把纸袋放在桌上,小年供灶王爷的,老头说这三天就当年过了,估计是要走一个腊月的流程,下午还要贴对联。
哦,好吃吗?时轻用手指捏了一颗出来,圆溜溜硬邦邦的,还有一点麦香味,他整颗丢进嘴里,咬了一口便皱起眉,嚯,好甜。
反正我不爱吃,齁甜齁甜的,还粘牙。高恙指着袋子里的另一种说,沾了芝麻那种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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