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豆解我绳子的手,“等邵步阳回来,你们当他的面干他的小情儿,我真的很期待他的反应,我要让他知道背叛我的下场!”
他露出一个扭曲到丑陋的笑容。
我想我今晚是总归是逃不开被强奸的命运,在绝望中反而渐渐镇静下来,他们真正的目的是白夜,我必须想办法让白夜不要回家。
他下班前会给我打电话,那大概就是我唯一能够通知他的机会。
这个阿豆非常听岳逐的话,重新给我绑好绳子,把我嘴上的胶带封好,然后守在一边,黄皮打开我点的外卖吃,岳逐不再说话,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,在餐桌上“咔哒咔哒”地不停打开又合上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我的手和脚都被绳子勒得麻木了,我咬着舌头强迫自己保持头脑清醒,等待着白夜给我的电话。
八点半,手机铃声响起,比平时稍微早了一些,黄皮拿起我的手机给岳逐看。
“呵,老公都叫上了,真是个贱货。”岳逐看到我给白夜的备注,起身用匕首的刀尖戳住我的喉咙,“该怎么说就怎么说,否则——”
刀尖在我脖子上刺了一下,很痛,好像流血了,紧接着他用刀刃抵住我的右耳,压低声音恶狠狠道:“你要是敢说一句废话,我就把你的耳朵割下来!”
说完他让阿豆撕下我嘴上的胶带,黄皮把手机放在我面前,接通电话打开免提。
此时的我几乎是抱着赴死的心情,心想也许这就是我今生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了,人在异常激动下很难控制住情绪,我感觉还没开口眼泪就要流出来,急忙吞咽了几下口水,就在这一两秒的时间差内,白夜先说话了:“冉墨。”
他从来不连名带姓的叫我,一般都叫我“小墨”“墨墨”,偶尔会叫“宝贝”“宝宝”。
他没有给我任何接话的空隙:“我今晚不回家了,要出个差,三天后回来。”
他的语气有种诡异的平静。
不回家了?那不是正合我意,我说:“好,你赶快走吧。”
右耳上的刀一动,传来一阵生疼,我忍着不发出声音。
但出差是白夜自己说的,岳逐没有真的割下去。
白夜说:“你一个人在家不要害怕,如果想我了,就去楼下我们常去的‘老地方’坐一坐,明白了吗?”
“嗯……好。”
白夜挂断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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