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0埋葬鸢尾(第4/9 页)
18岁第一次易感期发作就和她住在
一起,这么多年来也不曾换过其他人,不为别的,只为曹金玲足够辣,也足够洒脱。
她脚尖探进水里,先是给了辛悠一吻,随后埋头将沉寂的性器舔硬,用早就被辛悠操熟了的肉逼蹭弄那柱滚烫,还没真操进去,她就已经开始发浪。
喘息声在浴室这种下小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吵闹,辛悠抓紧浴池的壁延,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。
曹金玲亲亲她的脖子,问道:“这次休多久?”她边说边骑着辛悠上下动,穴里又湿又热,爽到翻天。
“不知道。”
辛悠勾着她的头发打转,有时候是真不想上班了,就这么宅在家里也挺好的。
曹金玲本来也没想知道她的回答,亲上辛悠的嘴唇,专心做爱。
这场性爱一直持续到半夜,辛悠肚子饿得直响,曹金玲捡起扔到地上的睡裙,哼着歌准备去厨房给她做碗面。
辛悠翻了个身,博士的电话都快给她打爆了。其实全身无力这个事之前也不是没有过,也就董少凡和博士把它当回事,辛悠还没想好怎么回,看了眼别的消息。
董少凡也把他那个不情之请以信息的方式给她发过来,辛悠扫了一眼,浑身一顿。
你疯了?!
求你。
辛悠一丢手机,不想理。
“吃饭吃饭。”
曹金玲下的一手好面,面汤金黄,磕了两个圆溜溜的鸡蛋,一把葱花被汤气熏得发软,散发出清香。
辛悠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,忽然感觉浑身不对劲,她一抹鼻子,血滴在面汤中荡漾开来,曹金玲“哎呦”一声,忙跑过来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辛悠任由曹金玲拿纸给她擦,她抬头仰望天花板。其实她不怕死在战场上,对于士兵来说这是荣耀,可是她不想死在该死的信息素上,前者还算死得其所,后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也是人类无法克服基因缺漏的一种软弱吧。
十年了。
原来已经十年了。
“金玲姐,我走了你会和我一起离开吗?”
曹金玲给她擦脸的手一顿。
“你这小鬼,跟你白睡七八年,你还想连吃带拿的啊?”
辛悠就知道曹金玲不会离开,她在这土生土长,根本就不适应城里纸醉金迷的生活,她是野花,自然更适合生长在野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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